寒玉殿内,千年玄冰雕琢的议事厅中,神女宫众长老肃然而立。
冰月端坐于主位,一袭雪纱长裙垂落,面容清冷如霜。然而无人知晓,她身后阴影处,白书正悠然倚靠玉座,指尖缠绕着一缕粉色契约之力。
“近日魔道猖獗,屡犯我仙门地界。”执法长老冷声禀报,“请宫主示下,是否要联合其他仙宗围剿?”
“暂……暂且按兵不动……”冰月话音未落,突然咬紧下唇——白书的肉棒正抵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,滚烫的温度透过纱衣灼烧着她的肌肤,奴纹在雪肤上若隐若现。
“宫主?”众长老疑惑抬头,却见冰月面色潮红,额角渗出细密汗珠。
“无妨。”冰月广袖下的手死死攥住扶手,指节发白,“继续禀报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白书俯身在她耳畔低语:“还嘴硬?”粗壮的肉棒突然向前一顶,隔着薄纱重重碾过她敏感的臀缝。
“嗯……!”冰月浑身一颤,双腿不自觉地夹紧。雪白的长裙下已是一片湿滑。她死死咬唇,传音道:“你……休想……本宫绝不会……”
她感觉到那炙热的凶器正沿着她的股沟缓缓滑动,前端渗出的一滴液体已经浸透了她的裙衫。
“是吗?”白书冷笑,“那便让诸位长老听听,他们的宫主现在是什么声音——”
“解除声音禁制。”
契约之力骤然爆发,冰月惊恐地发现——自己布下的隔音结界,竟真的在一点点消散!
“不……”
首位长老正在禀报:“圣女近日修炼《玄冰心经》,已至第七重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一声极轻的呜咽突然从玉座上漏出。
白书低笑着,腰身猛地一挺。在众目睽睽之下,那根骇人的巨物就这样一寸寸挤进了她紧致的臀缝,将她的裙衫撑起一个羞耻的弧度。
众长老骤然噤声,愕然望向主位。
冰月面颊绯红,急忙掐诀重塑隔音结界,强作镇定道:“继续。”
白书唇角微勾,指尖轻点:“不准重塑结界。”契约之力瞬间瓦解她刚凝聚的法诀。
“啪!”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在殿内回荡。白书的手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她挺翘的臀瓣上,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。
紧接着,“滴答”的水声在地面响起,在玄冰铺就的地面上格外刺耳。
众长老惊愕抬头,只见宫主雪白的裙摆下,几滴晶莹正顺着腿侧滑落。
“宫主可是身体不适?”执法长老皱眉问道。
冰月死死咬住下唇,识海中传来她颤抖的传音:“主……主人……妾身知错了……求您……”她纤长的睫毛剧烈颤动,“妾身……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……”
白书指尖轻抚她发烫的耳垂:“这才像话。”奴纹随之缓缓平息,却仍在她小腹若隐若现,仿佛无声的警告。
冰月宣布自己闭关修炼,不用找到,宗门事宜由大长老代劳,不要找她。
冰月强忍体内翻涌的异样,指尖死死扣住寒玉扶手,声音带着几分不自然的轻颤:
“本宫近日参悟剑道,需即刻闭关。”她广袖一挥,殿内温度骤降,“宗门事务,暂由大长老代掌。”
大长老眉头微皱:“宫主此次闭关,可需派人护法?”
“不必。”冰月霍然起身,裙摆掠过地面未干的水痕,“任何人不得打扰。”
话音未落,她已化作一道冰虹掠向寒渊禁地。众长老只见宫主离去的背影微微踉跄,雪纱下似有粉色流光一闪而逝。
冰月寝宫内,寒玉雕花屏风后传来衣料摩挲的细响。
“既然宫主这个称呼管不住你——”
白书赤足踩在冰月散开的长发上。两米三的仙躯被迫跪伏,正像母兽般四肢着地。
雪白脊背弯成屈辱的弧线,而少年正用脚尖抬起她下颌。
“仙奴这姿势倒是标准。”白书把看着叠得整整齐齐的仙袍,每道衣褶都透着冰月最后的倔强。
他忽然俯身,鼻尖几乎贴上她颤抖的睫毛:“听说神女宫主从不跪拜天地?”
冰月咬破的唇瓣渗出血珠,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。
“我会帮你查清真相。”冰月偏头避开他的触碰,发间冰晶步摇叮当作响,“我虽不通推演之术,但天道盟主欠我人情……”
白书突然掐住她后颈:“帮谁?”
“帮……主人。”冰月闭眼咬出这个称呼,雪色睫毛剧烈颤抖。白书满意地松开手,从储物戒取出一套雪纱裙装。
“现在就走。”他周身泛起灵光,身形在雾气中渐渐纤细,“记住,此刻起我是你新收的弟子白霜。”变换后的女声清冷如玉,“若敢耍花样……”
“不敢!”冰月急促地喘息着,雪白的长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垂落,遮住她屈辱中带着慌乱的眼神。
她下意识地抚下小腹,那里的奴纹正隐隐发烫,仿佛在提醒她违逆主人的代价。
白书——不,现在已是白霜——满意地勾起唇角,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冰月的脸颊:“这才乖。”
冰月咬唇不语,纤长睫毛在苍白的脸颊投下阴影。起身时她不着痕迹地将掌心贴上玄冰墙面,寒玉传来的刺骨凉意勉强镇压住腿间的颤栗。
“我准你用仙力疗伤了?”白书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,带着几分戏谑。
冰月浑身一僵,那点下意识凝聚的灵力瞬间溃散。
失去支撑的娇躯向前栽去,正巧跪伏在叠得整整齐齐的仙袍前。
冰月被白书拽着纤腕,踏着云霞向天道盟方向飞去。她雪白的仙履不知何时少了一只,赤裸的玉足在云层中若隐若现。
“这一路正好教教你规矩。”白书指尖缠绕着一缕冰月的长发,突然发力将她拽近,“要是敢在天道盟主面前耍花样……”
他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腹部,奴纹顿时泛起妖异的粉光。
冰月咬着下唇轻轻点头,却突然闷哼一声——白书竟在云层中解开了她的束腰玉带。素白仙袍顿时被天风吹得猎猎作响,随时可能散开。
“主、主人!这下面是凡人城池……”她慌乱地按住衣襟,却见白书指尖亮起留影石的光芒。
“正好让万千蝼蚁瞻仰仙子的风采。”他恶意地扯开她半边衣领,“还是说……仙奴更想尝尝在云巅潮吹的滋味?”
冰月颤抖着松开护住衣襟的手,任由风将雪纱吹得紧贴肌肤,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。
接下来的几日,云舟穿行于九霄之上,冰月被迫以教导弟子的名义,将仙界的诸多隐秘一一向白书道来。
每当她稍有迟疑,少年把玩着留影石的手指就会微微发力,让她不得不继续开口,继续传授功法。
云舟穿过最后一道霞光,天道盟的浮空岛巍然矗立在云端。
冰月跪坐在船头,雪色长发被天风吹得凌乱,原本素白的仙袍此刻半敞着,露出锁骨。
“《九霄回气诀》?”白书把玩着她递来的玉简,指尖突然探入她微张的唇瓣,“看来仙奴是怕自己撑不住求饶?”
搅弄的水声让冰月耳尖滴血,“还是说……”他抽出手指,带出银丝,“在暗示主人不够尽力?”
冰月慌忙俯首:“都是主人调教得好……”话音未落,云舟突然剧烈震荡——天道盟的护山大阵正在扫描来客。
她趁机想拉好衣襟,却被白书攥着手腕按在船板上。
“记住,”少年女装的裙摆扫过她通红的脸颊,“待会若敢暗示半句……”留影石映出她此刻狼狈的模样,”我就让整个仙界欣赏神女宫主的回气诀是怎么练的。”
云舟缓缓降落在天道盟的接引台上,冰月一袭素白仙袍迤迤逦逦,周身寒意凛然,仿佛云端谪仙。
唯有行走时,腿心未干的湿意无声提醒着方才的荒唐。
“来者何人?”守门弟子拱手相询。
白书扮作的“白霜”低眉顺眼立于身后,娇小的身形只及她腰间,活脱脱一个乖巧弟子模样。然而——
“嗯……”冰月突然绷直了腰背,广袖下的手指死死攥住衣摆。
那个看似恭敬的弟子,此刻正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,将整只手掌都探入了师尊的裙底。
“师尊怎么了?”白书仰起天真无邪的小脸,手上动作却越发恶劣,“可是御空太久身体不适?”指尖突然勾起,精准碾过某处敏感。
冰月雪白的颈侧瞬间浮起细汗,却仍维持着清冷声线。“神女宫主冰月,携弟子白霜,拜会盟主。”
天道盟主虽为一方巨擘,但终究比她弱上半分,故而用“拜会”而非“求见”。
守门弟子神色一凛,连忙躬身:“宫主亲临,盟主必当欣喜,请随我来。”
冰月微微颔首,步履从容,唯有袖中指尖轻颤。
白书忽而“不慎”踩住她的裙摆,冰月身形微滞,腿间湿意险些渗出,却仍维持着清冷姿态,淡淡瞥他一眼:“白霜,莫要失礼。”
“弟子知错。”白书故作惶恐,却在无人处传音,“宫主装得真像,若非穴里还流着本座的东西,连我都快信了。”
冰月面不改色,眸中霜寒未减半分,唯有袖中指尖深深掐入掌心。
“忍……”她在心中默念,“忍到见到她。”
天道盟主精通天机推演,或许能看穿她此刻的困境。只要再撑片刻——
“师尊,您脚步有些虚浮呢。”白书仰着脸,语气天真,手上却加重力道,“可要弟子扶着?”
冰月呼吸微滞,却仍维持着清冷姿态,淡淡道:“不必。”
守门弟子引路至大殿门前,恭敬道:“宫主稍候,容我通禀。”
冰月颔首,眸光沉静如水,仿佛仍是那个睥睨仙界的至尊强者。
然而无人知晓,她裙下早已一片狼藉,白书的手指仍肆无忌惮地搅弄着,甚至故意带出些许黏腻水声。
“仙奴真能忍。”白书传音讥讽,“待会儿见了天道盟主,可别腿软得跪下去。”
冰月不语,唯有眼底闪过一丝决然。
1